印度之旅(四)

2016年1月20日至22日

引言

國際五旬節聖潔會(IPHC)差傳部邀請香港總監督伍山河牧師參與印度的堂會探訪旅程,總監督差派了香港區副總監督潘耀倫牧師參與,加入由差傳部長迦德立主教(Bishop Talmadge Gardner)率領的探訪團,於2016年1月訪印三週,遍踏IPHC遍佈印度南北的教會,並為最近於印度北部瓦拉納西(Varanasi)新落成的教會舉行獻堂禮。以下是潘耀倫牧師印度之旅的第四份、也是最後一份報告。

Varanasi的教堂。

Varanasi的教堂。

行程

2016年1月20日(三)

2016_india4_2今天早上10時,IPHC北印度總監督Michael John已在酒店大堂等候我們,但Robert Daniel和他太太Elen則姍姍來遲,結果我們幾乎在早上11時才出發。這延誤唯一的好處就是讓我能與在New Delhi機場因濃霧而滯留了的郭志榮宣教師聯絡上,因而能傳遞信息給Michael John太太Rosaline,以通知早上10時已開始在Varanasi機場等候的同工。

從Giridih到Varanasi,全程410多公里,我們足足坐了九小時車。途經農田、市集,在路邊見得最多的幾樣東西是牛、羊、被輾斃的狗,和大貨車。那些大貨車上的多數是農產品,間中也有運送煤炭的,送到印度本土各地售賣,因為走公路比用火車運送方便和便宜。

這一程,我跟差傳部長迦德立主教(以下簡稱Tal)和Michael John同車,司機則是把我們從Ranchi機場送往Giridih的同一位。他繼續風馳電掣,不斷超車,不斷響銨。Michael John和我們分享他成長的故事。原來他也在Giridih長大,他的父親更是五旬節聖潔會的牧師,而他的兒時好友Robert Daniel正是他父親所牧養的其中一名孤兒,是人助人計劃受惠的兒童之一,他的資助人就是柯愛民牧師的女兒Vicky。他們在去年五月全球大會期間,也刻意相約在香港會面。相信Vicky一定很驚訝和很感恩,她竟然因為參與在她父親所發動的人助人計劃,而協助栽培出一位傑出的領袖。

約1時30分,我們在某處停車,讓司機們吃午飯,我們也紛紛上洗手間去。我們當然不敢貿然在街頭進食,只好閒談打發時間。

中途停車讓司機們吃飯,我與Robert Daniel自拍。

中途停車讓司機們吃飯,我與Robert Daniel自拍。

Robert Daniel基本上是個寡言的人,但他亦很幽默,我問他為何連坐長途車都“dressed like a bishop”,他笑了一會,告訴我們他的會友也曾這樣問他說:「主教,其實你有沒有 換過衫,點解日日見你都係呢個樣?」Tal認為Robert Daniel在這十年來為北印度五旬節聖潔會帶來很大成長,但人緣不及Michael John。

我向Tal詢問烏克蘭基督徒盼望教會的近況,Tal說去年WMM穿針引線,安排美國隨軍牧師到烏克蘭,培訓當地的牧者往前線充當隨軍牧師,為軍人提供靈性的牧養和輔導,這訓練對烏克蘭的牧者大有幫助,對美國的隨軍牧師們也是想像不到的體驗。

此外,Tal還分享了一個震動我心靈的見證。有一位清貧的牧者前往戰區傳福音時不幸辭世,遺下傷心且徬徨無計的太太和兒女,烏克蘭希望教會的主教Reshetinsky對那寡婦說:「我們絕對不會讓你們孤苦無依。」於是著手為他們籌款,也求助於WMM。Tal返回美國後,剛接獲一位年長姊妹的死訊,而她的遺願就是把僅有金錢奉獻給WMM,用在普世宣教事工之上。Tal立刻與Reshetinsky主教聯絡,告訴他神已聽了他們的禱告,於是烏克蘭教會便為他們找到房子;五旬節聖潔會是貨真價實的「盼望之地,應許之民」。

抵達Ramada酒店後,我們相約8時15分在酒店餐廳吃晚餐,Eddy也正式加入我們的行列。


2016年1月21日(四)

導遊(前)領我們走進窄巷,他說要讓我們見識真印度。

導遊(前)領我們走進窄巷,他說要讓我們見識真印度。

今天Tal託Michael John安排了導遊和車,帶Eddy和我在Varanasi市內觀光。那導遊是個虔誠的印度教徒,一開車便不斷向我們講解Varanasi怎樣成為印度教的聖地,印度教的神祇如何獨特地保護這城,我們只是一笑置之。然後他帶我們參與印度人、中國人和日本人的佛寺,我們當然無甚興趣,但這些的確就是這地方最特別的東西,也便不妨一看。接著他帶我們去了一間賣絲綢製品的店子,這個我們倒無所謂,因為Tal一早說了要買一些絲巾。但在離開該店時Tal摔了一交,傷了左肩,他的身體實在太重,左手著地時肩膊承受了龐大的衝擊,但無論我們怎樣說取消下午的行程或找醫生,Tal都推卻,只一味說自己沒事,堅持要讓我們見識Varanasi。我觀察他手指、手腕、手㬹等一切活動自如,但就是不能把手抬起來,漸漸相信他是傷了肩膊,但真不知道他傷得有多嚴重。但見他的臉色無異樣,能照樣談天說地,我們也唯有找地方午膳。

下午的行程由「塞車」開始,讓我們能從導遊口中了解更多Varanasi的民生。人口不斷膨脹使這城市的居住環境很不理想,不斷加建住宅令路變得愈來愈窄。再加上印度整體貪污嚴重,民生問題多得很。

一行三人在恆河岸上留影。

一行三人在恆河岸上留影。

我們就在鬧市內下車,那導遊帶我們走了一條窄巷,真是相當嚇人。人和牛零距離地同行,一會兒又有人騎單車走過,繼而又有人推著幾乎與窄巷的闊度相同的木頭車經過。窄路兩旁的建築物十分古舊,衞生環境很差,滿地都是牛糞、羊糞、狗糞,路面更是凹凸不平,除了步步為營,我們更打醒精神看Tal的情況。好不容易才走出那窄巷,想不到恆河就在目前。

眼前一段恆河的水並不如想像中可怕,最少它還是呈現河水應有的顏色,還有不少水牛前來河邊喝水。不過我們沿著岸邊的階梯往前走了一小段路後所見的景象,則是觸目驚心。原來印度人把逝世的家人裹好後,會送到這裏在恆河邊火化,因為他們相信那掌管生命輪迴的神明會保祐他們的家人,給他們更好的來生,赦免他們的「業」,使他們不致淪為動物。火化期間,家人全程待在河邊,直到死者化為灰燼為止,大概要五、六個小時。

我們坐上小船(其實也不算太小),導遊吩咐船家撐近火化的現象,一切看得更加清楚,很多個火堆中都可以清楚看見死者的頭和腳。照我們觀察所見,幾乎只有男人會在場,亦不見家屬神情哀傷,更不見他們為死者哭泣,相信這些表象的背後,就是主導他們行為的信仰。那兒的空氣質素更差,我們待了一會,我已感到喉嚨不適。

印度人會把堆起的灰燼拿去篩選,因為其中必有金器銀器,可以圖利。

印度人會把堆起的灰燼拿去篩選,因為其中必有金器銀器,可以圖利。

河邊的建築物頗具特色,部分為印度教僧侶的住處,他們倚靠善信的奉獻維生及保育那些已陳舊的建築物,相信所得的奉獻金額不會小。部分建築物則已改建為酒店,能盡覽恆河的景色,也極之接近印度教的僧侶每日舉行大型祈禱活動的地點。那些祈禱活動吸引大量本地人和遊客在船上或岸上觀看,Tal說他上次遊河時在黃昏觀看他們的祈禱活動,而河上的船多得可以彼此相接,佈滿了整段河道,場面的確極為壯觀。

返回酒店已5時多,在7時再出發,往附近另一間酒店的餐廳晚飯,那是WMM刻意安排的,為的是肯定印度的同工們忠誠的事奉。7時左右,Michael John親自駕車前來酒店接我們,出席者除了Eddy、五位美國朋友和我,還有Robert Daniel夫婦,以及Michael John一家四口(太太Rosaline、女兒和母親),共13人。Tal在吃飯前先說了一些感謝的話,表明這晚是由WMM宴請大家。那是自助餐,但其實Eddy和我下午已計議,晚上必定要成功結帳,結果我們當然是成功了。席間Michael John分享到,這建堂的工程能在一年多裏完成,在印度絕對是第一次,絕對是一個神蹟,更感激WMM全力的支持和永光堂的奉獻。他甚至認為,那不是他和Rosaline的異象,而是Tal的異象和穿針引線下為神做成的。

飯後,Tal要求Michael John安排了一部auto richshaw,載我們三人返回酒店,其他人則仍由Michael John接載。我們三人一起迫在其上,坐了約兩分鐘便返回到Ramada酒店,總算完成了他的全盤計劃,讓我們經驗所有在印度必須經驗的東西。我們晚上收拾行藏,預備明早8時30分出發出席獻堂典禮。


2016年1月22日(五)

早上8時30分眾人都準時齊集,check-out後坐上小巴離開酒店,我們所有行李都被縛在車頂的行李架上,車程約為40分鐘,Divya Aashray教堂就在農村內。經過小路,再沒有磚牆阻擋視線後,眾人都為眼前那宏偉的教堂所震撼,心中感動。

“Divya Aashray”是“Divine Shelter”的意思,教堂正面那白色的外牆上的最高處是教堂的徽號,Michael John的解說如下:

Varanasi的教堂。

Varanasi的教堂。

  1. 2016_india4_8三團火象徵三位一體的神,荊棘冠冕內有一雙手勢不同的手掌,左邊那一隻有釘痕,那手勢代表接納,右邊那一隻表示邀請;連那冠冕一起,向人傳遞福音的信息(回港後在Kumar在全球大會期間送贈的書上找到這徽號,解說有所不同:聖父創造的手、聖子救贖的荊棘冠冕、聖靈使人成聖的火);
  2. 徽號下是印度語寫的“Divine Shelter”以及總會的口號「盼望之地,應許之民」;騎樓的外牆則再以英文拼音寫上“Divya Aashray”,以英文寫上“Place of Hope, People of Promise”,北印度五旬節聖潔會對總會的歸屬感可見一斑;
  3. 兩旁共四幅大型福音畫,分別表示:「主耶穌保護世人」(右下)、「主耶穌藉十字架成就救贖」(左下)、「主耶穌復活」(左上),以及「主耶穌再來」(右上)。Michael John解釋說,農村的人很多不識字,這些畫像可以幫助他們認識福音的核心內容。走近看,部分位置手工有些粗糙,但構圖足以讓人明白和細想福音的故事;
  4. 正門兩旁各有一塊落地彩繪玻璃(由徽號及圖畫組成),右邊上方為永光堂的徽號,左邊上方為南加州Golden Western Conference的徽號,因為我們是兩個最大的捐獻者。2016_india4_9

這坐落在農村裏觸目的教堂使人震撼,崇拜還未開始,我們已在教堂外周圍拍照了。早上天氣頗為「涼快」,我們都期望太陽漸升後會幫得上忙。崇拜在10時30分左右開始,教堂內已坐滿了人,我們眾嘉賓則在門外先進行揭幕及剪綵,然後進入禮堂,眼前那幅紅色的世界地圖上寫滿了不同文字的「耶穌」,設計不算美觀,但意念卻很好。我們的座位對面向著台,脫下鞋子後,只感寒氣透體,一會兒已覺得極為寒冷,但崇拜卻長達兩個多小時,愈坐愈冷。

Michael John太太Rosaline也是傳會的牧者,北印度人助人計劃的負責人。

Michael John太太Rosaline也是傳會的牧者,北印度人助人計劃的負責人。

整個崇拜有很多不同環節,單是舞蹈已有三隻,Michael John女兒Shaanvi更是其中主要成員。除此之外,又有不少致送紀念品的環節。Tal講道的信息是賽五十四2~3,他指出保羅由個人的宣教旅程發展出宣教的運動,而神國的運作方式與世界不同,在施予時有所獲得、在捨命時才得生命、在服從時才得自由等。神國度的運動從領袖開始,而領袖又以神為大。他以羅馬帝國的軍隊以長盾陣贏得天下來引申,神國的子民最重要的是站穩,每次推進一小步,逐漸深入敵人的陣地,鼓勵Varanasi教堂的肢體在神的恩典中前進。雖然Tal當日身體有點不適,但這信息是個有力的信息。獻堂的環節中,Tal要求Eddy和我分別以廣東話讀新舊約的經文,體現國際五旬節聖潔會的合一,我們欣然照辦。

2016_india4_11崇拜後Michael John帶我們參觀,看了加建的禮堂高層,以及未完成的訓練中心,便前往午膳的地點,即新教堂未落成之前崇拜的場地,約可容納300人。飯後我們與印度的肢體們道別,Tal笑說“I know how it feels”,指Michael John夫婦在我們離開後終於可以歡樂。在小巴上,Tal還伸出手來與我握手:“It’s all done, my friend”。

到達New Delhi,Eddy和我趕及往新加坡的航班,再昏昏欲睡地在新加坡等候個多小時,便上了最後一程飛機返家了。在香港著陸的一刻,雖然知道天氣異常寒冷,但感覺卻非常良好。

隨想

北印度五旬節聖潔會的事工

在Giridih酒店門外等候之時,和Tal談到過去兩天在北印度五旬節聖潔會三個區會及Society的選舉。我問Tal對選舉結果有何意見, Tal認為沒有人比Robert Daniel更適合出任Society的司庫,因為他熟悉總會捐往印度的款項素來如何分配;而且Robert Daniel和Michael John是從兒時便一起長大的好朋友,他們應該可以在區會和Society的層面上均合作無間。至於Central India Conference,Tal認為他們既然要求直屬於Society,那麼由Society的董事會介入,協助他們解決問題是最恰當的做法,總會既要扶持印度本土的同工自立,在此事上正好由他們自己處理,也相信他們可以處理。

Tal及Russell Board均肯定,Robert Daniel在這十年來為北印度五旬節聖潔會帶來很大成長。此外,Michael John亦想促成南北印度五旬節聖潔會的交流和合作, Tal看來也期望Michael John可在這事上用些功夫。

在信徒的培育方面,Robert Daniel也很嚴謹。在他們的處境,很多信徒都是從印度教信仰或別的偶像崇拜轉投神的懷抱的,他們也經歷很多神蹟奇事。Robert Daniel表示,他的會友要加入教會也要經過面談,確保當事人信仰真誠,決心不會再轉回偶像崇拜,也會給他們施洗。而其實北印度基督教所面臨的壓力也在漸漸增加,因此他們已不再在戶外施洗,改為在教堂內以水池施洗(像我們在Ranni的經驗那樣)。

Michael John則表示,他們目前最缺少的是工人,Varanasi的人口增長很快,而且人對福音的回應很積極,他說只要有人傳,便會有人信。所以他們要盡快落成那正在擴建的部分,用作訓練中心,好能差出更多工人。

無論在哪一間教堂,都可以看見很多孩子隨著父母出席聚會。另一令人鼓舞的現象是,教會為小孩子提供很多參與的機會,如舞蹈、服侍、司樂等,在Bethelgram,孩子已開始按零用錢納十一奉獻。Robert Daniel一家更是每天都有家庭靈修的時間,他的兒子從小便在家中領禱。民風純樸、牧者有好見證,這些都是北印度五旬節聖潔會目前的優勢。北印度的人亦很明白,要脫貧便要為兒女提供好教育,這是以往宣教士的優勢,因為他們可以教英文,Robert Daniel及Michael John等能說流利的英語,與此有莫大關係。但這優勢今天已不復再,因為政府也辦英文學校,而傳統的印度人普遍認為,基督教學校會影響他們的子女的信仰,不願把子女送進基督教學校。

世界差傳部的工作

從Giridih走到Varanasi的旅途上,Tal忽然有感而發,說人們容易看見他的工作最快樂的5%,就是經常「遊埠」,卻不知道旅途的艱苦。我比他年輕十二歲,行動較自如,尚且覺得那九個小時好不容易度過,何況他呢?他以龐大的身軀坐飛機,也絕對不是什麼樂事。但身為差傳部長,他的出現對世界各地的宣教工場和其中的同工而言,卻是意義重大。途上我也自問:一定要山長水遠地前往那些教堂嗎?答案只有一個,就是為了人與人之間真實的接觸;無論資訊科技怎樣發達,就算彼此問安和會議可以透過視像進行,但肢體間的握手和擁抱卻無法以科技取替。

再者,Tal對於教會走向全球化的決心,在這旅途上更是表露無遺(相信其他幾位五旬節聖潔會最高領導人也懷著相同的心志)。Tal把握每一個機會向南北印度本土的同工表明,這是印度本土的同工起來帶領教會、為教會做重要決定的時候,差傳部扮演的是伙伴的角色。例如,Michael John當選為北印度五旬節聖潔會的總監督後,其中一件當前要務就是處理中印度區會的問題。Tal向Michael John表示,可以把總會那份很詳盡的區會監督手冊的電子版交給Michael John,相信其中有他用得著的指引,而Tal重覆了兩次的重點是:「用你認為合用的,不是要你照著做,但這樣最少不用從頭做起。」以上種種讓我看見總會的領袖們的胸襟,也自然地想起聽牧長說從前如何使香港五旬節聖潔會一會三制的故事,感受到其中所涉及的胸襟和智慧。

個人的感想

與Kumar一同用右手食飯。

與Kumar一同用右手食飯。

感謝牧長的委任,讓我能代表牧長及香港五旬節聖潔會出席這次印度之旅,並與Eddy一同以「最大的捐獻者的代表」的身分出席Varanasi教堂的獻堂禮。我選擇盡量記下途中所見所聞,盡快把報告傳回香港,正是這「代表」的身分意識所驅使。身在一個較香港貧窮、落後、骯髒、經常停水停電的地方,我相信自己在行程上已相當「自愛」,在努力表現得入鄉隨俗的前提下,在飲食上沒有冒過分的險,因為萬一病倒了我便會失職。

在永光堂同工之中,堂主任、李淑儀牧師及張勁牧師曾在不同時代踏足印度,我也曾聽過幾位同工分享過他們在印度的經驗和對印度的印象。感謝神!我所參與的印度五旬節聖潔會正在繼續成長;我有幸在印度替肢體施浸、向肢體講道、與肢體相交、為肢體祈禱,都是極大的福氣!

永光堂與他們的伙伴關係其實也是從牧長與Dr Moses Kumar的同學關係開始的,所以在Varanasi聽Tal講道,當他說到「神國度的運動從領袖開始,而領袖又以神為大」時,這話在我心中大為震撼。在永光,我們都受惠於牧長以及牧長帶出的幾代肢體的委身而得以成長;我人生第一次上少年團契的主日學,講師就是當年的「月英姐」。但身在印度,從另一個場景看見牧長以及牧長帶出的幾代肢體的委身成為遠方肢體的祝福是另一回事,給我極大的震撼,心靈裏充滿感謝!我們能一代又一代地前往參與、見證,也是神給我們在天國裏的福分。幾天的相處裏,Kumar無論遇到什麼有趣的事物,最常有的反應就是對我說:“ask Donavan to come”或“Donavan will not come”,我從這些反應中看見一份深厚的屬靈情誼;Kumar又曾自豪地說,叫Pastor Joanne再來,因為她會看見一個很不同的印度五旬節聖潔會!

結語

這長達17天的旅程帶給我很多經歷和學習的素材,相信在未來的日子會繼續開花結果。來年我再看那張「五餅二魚運動支持項目」的清單時,一定能更立體地理解那片言隻字所描述的事工項目到底是什麼回事。願神賜福給這些報告的讀者,願聖靈引領他們,從這些文字裏看見天國!阿們。